“知晓。”
“那任娘子嫁进丁家时可曾带有嫁妆?”
丁启丰理所应当回答:“自然是有的,众所周知,任氏前夫留有巨额遗产给她,她嫁进丁家,那笔钱财自然就带了进来。”顿了顿,“女郎家的嫁妆我肯定是不会觊觎的,可是她愿意给点我花花,又有何过错?”
林秋曼抿嘴笑,狡黠问:“你说严家留下来的遗产是任娘子的嫁妆,那我再问一句,那笔巨额遗产可有在里正或官府备过案,证明它是任娘子从娘家带进丁家的个人嫁妆?”
这话把丁启丰问住了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任娘子忙道:“奴从来没有把前夫严家留下来的家产当做嫁妆使,更没有去里正和官府备过案说明那些财产属于奴的个人私物,请明府明察。”
林秋曼看向马县令,大义凛然道:“三纲五常曰: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。”
“任娘子前夫严俊毅病故,留下遗子严佑心,性别男,年仅七岁。严家二老早逝,唯一的独子严俊毅也病故了,只留七岁幼子严佑心一根独苗。那么敢问明府,在这样的情况下,严家留下来的遗产是不是属于幼子严佑心的?”
马县令回道:“自然是属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