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娘子愣住。
见她犹豫,马县令拍惊堂木, 厉声道:“如实说来!”
任娘子被吓了一跳,忙伏下身,紧张回答:“奴耳根子软, 经不起丁三郎诱哄,刚开始他甜言蜜语哄得一些, 后来奴见他又嫖又赌, 便不允了。他恼羞成怒打骂奴, 若是不给便打骂得更凶, 甚至连奴的幼子也挨打, 奴没有法子只得给了。”
马县令:“如此说来, 丁启丰花你钱银你是清楚的了, 并非偷盗,是吗?”
任娘子老实道:“是的。”
马县令:“传被告。”
丁启丰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堂,跪到被告石上, 说道:“丁启丰拜见明府。”
马县令捋胡子,指着他问:“任氏告你败她家产,要休夫,可有这回事?”
丁启丰看了任娘子一眼,说道:“有这回事,不过,丁某有一言要辩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与任采兰明媒正娶,两口子花点钱银又怎么了?再说我又没偷没抢,是经她允许拿的,她反倒污蔑我挖空心思败她家产,这从何说起?”
门口围观的群众小声议论起来,都觉得很有道理。
任娘子急了,怒目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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