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有突发意外的,得看她的造化。”
林秋曼糟心道:“给半月期限可行?”
何父:“可行,最好是越早越好,月份越大,对身体损伤得越重。”顿了顿,“我这是在造孽。”
林秋曼惭愧道:“实在是抱歉,让您接手这样的糟心事,可是我也没有其他信得过的大夫了,只能来叨扰您了。”
何父无奈摆手,“你先想办法名正言顺保下来,若能保下来,那娘子的安胎调理倒可以交给我,一直到她生产,都可以把月份瞒下来,不引外人生疑。”
林秋曼:“那我尽力而为。”
何父点头,又一个劲儿摆手道:“真是造孽。”
林秋曼更不好意思了。
何父起身道:“我还得在天黑前再走一家,暂且就不逗留了,你若有事情,到时候让家奴去石板桥知会一声便是。”
林秋曼:“我这儿的马车反正是空着的,您要去哪里直接把您送过去,大冷天的让您老人家跑这趟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何父笑道:“那敢情好。”
林秋曼把他送出去,并吩咐莲心去把屋里的药箱取来。
二人只字不提何世安,仿佛没那个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