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这帮人到底替谁办事还没弄明白,不过春福班已经在京里潜伏了两年,只怕暗地里与京中朝臣是有往来的。”
李珣闭目沉吟片刻,方道:“且盯着吧。”
宋致远皱眉,“不抓?”
李珣摇头,“就放在眼皮子底下养着,拿他作饵,我得好好瞧瞧,京中哪家的皮子又发痒了。”
“若是逮住了,又当如何?”
“皮发痒了,剥了便是。”
“……”
李珣偏过头看他,淡淡道:“剥皮嘛,你最拿手。”
宋致远翻了个小白眼儿。
李珣又道:“华阳打算开办民间艺馆,倒是令我意外。她改变了许多,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比往日沉稳不少。”
宋致远背着手没有说话。
李珣:“她怕是想明白了一些事,一个女郎只要活明白了,你便哄骗不过来了。”
宋致远:“五郎提醒,我都记下了。”
李珣“嗯”了一声,宋致远又忍不住打量他的脸,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八卦心,试探问:“你这挠痕……真是女人挠的?”
李珣转身走了,“我何时近过女色?”
宋致远打脸道:“你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