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他更衣。
穿上那身代表着绝对权威的紫袍章服,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,一身冷漠威仪,不容亵渎。
老陈仔细替他系好玉带,并戴好官帽。
李珣微微抬了抬下巴,背脊挺立,仪态端方,又成了那个让人俯首称臣的摄政王,人模狗样,高不可攀。
初一放告那天林秋曼把诉状投递了上去。
为了确保能顺利开堂,她下了狠笔,夸大了实情,加重了事实,务必让马县令当机立断做决定。
涉及到人命关天,初三那天马县令开堂审理这起家暴和离案。
这是林秋曼第四次上公堂,打一场根本就打不赢的官司。
对于这类鼠雀细故,马县令是非常厌憎的,不但做不出功绩,还费精力。
公堂之上,马县令端坐于案桌后,拍下惊堂木道:“原告何人?”
卫娘子是头回见官,难免害怕,跪在原告石上小声回道:“奴卫春,清河坊人。”
“所告何事,且仔细说来。”
“奴与丈夫刘斌成婚七年,屡遭毒打,甚至连唯一的女儿阿芫也难逃幸免。家中长辈调和数次均无果,奴为求活命,恳请明府判奴与刘斌和离,并将女儿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