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郎君,相处起来轻松。”
华阳:“正是这个道理,像我跟宋致远就是孽缘,两个都脾气冲,经常吵嚷,吵着吵着就散了。”又道,“你的情况我已经跟那边说过,窦七郎不计较,反而还佩服,可见是欣赏你的。”
林秋曼的眼睛亮了,吃惊问:“他当真是这样说的?”
华阳点头,“这样的郎君是极少的,所以我才说他与你般配。”
林秋曼很是激动,她声名狼藉,京中郎君都视她为蛇鼠,无不嫌弃,没想到还真有不在意的。
要在这个时代找到一个能完全接纳自己的人实在太难了。
林秋曼说不高兴是假的,她特别害怕往后自己被驯化成当地土著,然后将就习惯,最后放弃自我臣服世俗。
见她抿嘴笑得春心荡漾,李珣面上看不出动静,心里头却吃味。
华阳忽然偏过头看他,问:“五郎你喜欢怎样的女郎?”
李珣还沉浸在不爽的情绪中,压根就没听到她说的话。
华阳似想到了什么,试探问:“你……莫不是不喜欢女郎,喜欢小倌倌?”
李珣:“???”
林秋曼差点咬到舌头,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难怪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