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。”
秦秉南倒是吃惊不小,“此话怎讲?”
林清菊当即把京中和来并州的过程粗粗叙述,听得秦秉南皱眉,“若说韩家不是个好去处,晋王那里同样不是个好去处。”
林清菊忧心忡忡道:“这正是我担忧的,晋王位高权重,什么女郎没见过,就算他对二娘生了几分兴致,可二娘声名狼藉,性子又烈,再加之林家势小,只怕日后吃亏的还是二娘。”
“那二娘又是何态度?”
“瞧不出来。”顿了顿,“倘若是我胡思乱想还好,若成了真,对林家来说无异于是场灾难。”
秦秉南沉默不语。
林清菊继续说道:“当初韩家逼得二娘投湖,若是招惹上晋王,只怕会更加艰难。那是泼天的富贵权势,若说林家名门望族,二娘没有前尘倒还好,偏偏她身陷泥泞,林家又势微,一个女郎家拿什么去跟晋王抗争?”
秦秉南顿时头大如斗,严肃道:“晋王若真看中了二娘,林家是没法抗争的,他一道命令下来,林家还不得乖乖把人送进府去。”
说到这里,林清菊更糟心了,“林家的女儿不能让人给白糟践了。”
秦秉南:“可给阿娘书信,让大哥他们尽早替二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