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心至亲骨肉,故去并州等候消息, 她一人去并州家人不放心, 奴这才跟来随行。”
李珣皱眉, 训斥道:“林文德心够大, 两个女郎去并州,山高路远, 焉能放心得下?”
这话林秋曼已经听得起茧子了,索性闭嘴不语。
谁料李珣道:“明早回京。”
林秋曼急了,拒绝道:“不回!”
李珣冷脸看她。
林秋曼不服气,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,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, 心里头窝了邪火, 犯嘀咕道:“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,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, 各不干涉。再说您到吉州办事, 奴姐妹俩去并州, 对您毫无影响, 何故板脸训人。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,并州山高路远,倘若遇到贼寇流氓,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?”
林秋曼不耐烦闭嘴。
李珣严肃道:“我位高年长,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?”
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,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。
明明年纪轻轻,非要老气横秋,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,一改先前的态度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