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消息。”
周氏怒道:“不准!”又道,“二娘你莫要跟着瞎掺和!”
林清菊跪了下去,哭求道:“阿娘,您担忧女儿,女儿同样也担忧乔儿啊。他是我唯一的骨肉,我一日没有他的消息,就一日难安。您把我困在京城,无异于把女儿置于火盆里烤,您于心何忍?”
周氏被这话说得伤心不已,抱住她道:“我的儿,阿娘是害怕啊,万一你们有个什么,阿娘也不活了。”
两人呜呜痛哭起来。
林秋曼和徐美慧在一旁抹泪,林文德也红了眼,无奈他离不得京。
林秋曼悄悄拉他的衣袖道:“大哥,就让我陪阿姐去一趟吧,我们去隔壁并州等消息,沿途送信回来报平安。”
林文德严肃道:“女郎家在外走动多有不便,更何况还是两个官家娘子,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?”
林秋曼:“阿姐不也一个人回京了吗,我陪她回去走官道,多带两个家奴护着,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徐美慧道:“二娘胆子忒大,渭城山高路远的,路上不比京里太平,倘若出了什么事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到时候找谁去。”
林文德:“此事休要再提。”
结果当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