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敢隐瞒, 中书令甄士怀欲勾结臣图谋不轨,臣不敢违逆先帝血书托孤, 与甄中书水火不容,却因而惹恼了他。其女甄二娘借华阳府家宴栽赃于臣, 陷臣于两难处境。臣闭门自省, 痛定思痛, 愿自罚年俸, 交出虎符,禁足半载。恳请陛下彻查臣与甄中书, 还臣公道!”
这话把甄士怀气得火冒三丈,吹胡子瞪眼道:“晋王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
李珣无视他跳脚,淡定地把虎符交出, 金鱼袋解下,甚至还摘了官帽, 全然一副盛世白莲的高洁模样。
李琛急了, 大声道:“五皇叔你这是做什么?!”
“恳请陛下彻查甄家与晋王府, 还臣清白。”
甄士怀万万没料到对方竟然扣了这么大顶帽子下来, 差点压断了他的腰, 连忙跪地道:“陛下, 晋王满嘴胡言, 臣绝无二心,请陛下明鉴!”
李珣平静地扭头看向他,低沉好听的嗓音犹如阎罗王的催命符, “清不清白,唯有查证后才清楚,不是吗?”
甄士怀指着他,颤声道:“你好歹毒的心肠,竟然这般诬陷我!”
李珣露出和善可亲的表情,“甄中书此话差矣,大家同朝为官,皆是为陛下效力,怎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