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想要离开他吗?”
“我想过几天舒心日子,没有邹氏缠斗,没有婆母欺身,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,走得干干净净。”
她说这话的语气异常平静,枯槁的脸上写满了倦怠,眸中已没有欲念。
林秋曼不禁有些心疼,“娘子是想与赵大郎和离?”
姜氏回过神儿,“他是一个爱名声的人,不会休妻,更不会与我和离。可是我一刻都忍不下了,只想离开赵家,趁着我还有一口气在的时候。”
林秋曼端起茶碗若有所思。
姜氏道:“我憎恶赵家人,心中有恨,饱受折磨,却无可奈何。二娘有才情,我想委托你替我写一份诉状,让赵大郎放我离开,全了我的颜面。”
林秋曼不解道:“你为赵家付出许多,就甘心为他人作嫁衣?”
“不甘心又能如何,我现在只恨,恨我悔得太晚,倘若早些悟透赵家这个泥潭脱身,指不定还能多熬些日子。”
姜氏把金锭塞进她手里,“倘若二娘助我脱离苦海,我必重金酬谢。”
林秋曼盯着手中的金锭,有些迟疑,“只写一份诉状罢了,这些酬劳委实太多。”
姜氏:“不多,若能让明府判离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