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后一直空置,忽然听到他说收拾,不禁困惑问:“郎君是打算住进去吗?”
“租典。”
老陈又是一愣。
李珣接着道:“一年十两银子。”
老陈:“???”
李珣无奈道:“上午你再派人去夕水街的东家院把房客接进去,顺便再把租典协议办好。”停顿片刻,指着隔壁道,“大长公主的人情。”
老陈好奇问:“那租客是?”
李珣:“女郎。”
说到女郎,他忽然想起那抹窈窕身影在珠帘前行礼时闻到的甜香气息,好像是橙花香,还挺好闻。
换上一身便服,李珣到书房小坐,拿起兵书看了一会儿,老陈送来茶汤,念叨道:“王府也确实冷清了些。”
李珣抬眸睇他,没有说话。
老陈得寸进尺,“不知道大长公主承的人情是哪家的女郎?”
李珣放下兵书,端起茶碗,故意打击他道:“林家二娘。”
老陈:“……”
李珣眼角含笑,“春日宴后平阳侯府上门提亲欲纳她作妾,林二娘不允,与林家大闹一场被赶了出来,大长公主怜她不易,便做了个人情。”
老陈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