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尽该尽的赡养义务,再多就没了。
掬了一捧池水给周易清洗手背上的伤,待淤血消退,把人抱回卧室,重新上了一遍红药水,方鉴也睡了。
周易一觉醒来就发现手背好得七七八八,他没多想,以为是自己年轻恢复力强。
眼下有更要紧的,大腿抱着他在打小呼噜,那啥抵在他腰上。哼,睡之前矜持得跟小姑娘似的,睡着了还不是把他抱得死紧。他有点热,又不敢把人推醒,怕尴尬,僵持着也不是一回事,蹭来蹭去,太……
挣了几下,没挣开,倒是把人弄醒了,他马上闭眼装睡。
方鉴意犹未尽的又蹭了几下才清醒,醒来僵了半晌,偷偷到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,去大棚种菜了。
周易又躺了半个多小时,神色如常的起床换衣服,穿上围裙去厨房做包子,包子是鸡肉香菇馅的,又鲜又香。
他面上一片镇定,实际心神不宁,炙热的触感好像一直停留在腰臀上。
小处男哪儿遇见过这种阵仗,姑娘的手都没摸过,一来就对枪,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事到临头也发慌。
好像有昨晚吃的黄瓜那么大,靠,以后不吃黄瓜了。
包子蒸熟,不用周易叫,方鉴就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