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薯,是去年秋天收回来没吃完的。
摸个红薯切了放进电饭煲煮红薯粥,方鉴才去杀鸡,鸡血用碗接着,鸡毛拔下来烧了。
周易跟前跟后的指挥,方鉴不许他动手,不动就不动,本来他就不热爱劳动:“家里有泡萝卜和泡椒吗?”
方鉴在院里的桂花树下洗着鸡肠子:“有。”
“摸几个泡椒和泡萝卜,咱们中午吃炒鸡杂”,鸡皮上的小绒毛还没弄干净,小绒毛处理起来麻烦,得用镊子拔,拔了再用火烤,中午是来不及弄了。
“嗯”。
方鉴把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完,泡菜和鸡杂都切好了换周易去炒,泡椒和料酒给鸡杂去了腥,炒好的鸡杂酸酸辣辣,开胃又解馋。
光吃荤不行,周易使唤着方鉴去大棚里摘黄瓜,自家种的小黄瓜清香扑鼻,做汤最好了。
吃着炒鸡杂,喝着黄瓜汤,方鉴思维发散,怪不得村里那些和他同龄的单身汉都想找对象,有对象好啊,白天有人做饭,晚上有人暖床。
他昨天这时候吃的什么?好像是白水煮面条,青菜发苦,面条糊成一坨,荷包蛋也煎得有点焦。
他不差钱,可养殖场活儿多,上万只鸡指着他要吃要喝,没那时间顿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