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变,呵斥声又尖又利,“要真为了我好,为何不告诉我?!你倒是个唱戏的能手!”
宣文帝望着状若疯癫,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事情的妹妹,心若死灰。
当年的事,他要如何说,如果他说为了不让她和亲去亲征,当年的她肯定宁愿去和亲。
年轻时的惠娴,可不还是她如今这种武断不听劝的性子。
宣文帝疲惫地靠在廖公公身上,眼中模糊一片。
惠娴见帝王虚弱,冷笑看向谷指挥使:“毒的解药在我手上,你们不听我命令,那就跟我和皇帝一块死!现在他只是不能说话,再晚个一两天,那我就不能保证了!”
“长公主殿下,奴婢求您了,陛下真不是您说的那样。您快给陛下解药,陛下向来疼爱您,肯定会帮您找回世子!”
廖公公眼泪直流,砰砰砰地朝惠娴磕头。
惠娴面若冰霜,根本不为所动。
宣文帝此时伸手去扯了扯廖公公的袖子,是示意他不必再说了,随后朝谷指挥使一挥手。
谷指挥使看到那个手势,手就搭在了腰间剑柄上,正是这个时候,外头响起太子来到的通报声。
惠娴猛然回头,连眸光暗淡的皇帝都打起精神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