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极冷静地说:“皇兄以为他们就这一招吗?不是的……太子的身份,你现在遮掩了,他们也能再揭穿。你不知道吧?外头已经到处都传开了!”
此话让皇帝大惊,喉咙里一直呼噜呼噜发出声音。
惠娴继续道:“皇兄最好现在就让他们放开我,那样你还能保住太子的性命。”
——你究竟都做了什么!
宣文帝睚眦欲裂,挣扎着站起来,才踏出去一步又晃着倒地。
“皇兄想知道我干了什么?你以为当年青弟的儿子是怎么送走的,是我藏了齐王妃,帮了他们一把!我知道我不该,可那孩子无辜啊,我当年也正要生产,不似皇兄你铁石心肠!”
“青弟当年为何要反?还不是因为你明知他也喜欢嫂子,还是娶了嫂子,可这也罢。你后来还把青弟再爱上的女子也召了进宫,又没能保护好她,让她死于非命。他能不恨你吗?!”
“我劝过他,可没有用,我劝过你,亦没有用!我还能怎么办?!”
惠娴说到这儿疯了一般,挣扎开锦衣卫的手,指着如今连站都站不稳的皇帝道:“而你呢,你不但害青弟,还把我嫁给宁远侯,为的不就是要稳固你的江山?!你都在利用我们,却好像是我们都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