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她仓然,抬手去摸脸颊,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了泪,心口都是细密地痛。
她觉得自己可真失败。
兄弟背离,连最信任的臣子都要杀她,可是理由呢?
她自认从来都没有对不住徐敬和,是什么让他反叛?
赵钰染一时理不清这些,眼睛一眨,眼眶已经变得干涩。
眼泪早就止住了,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春悲秋伤,再多的打击她不都走过来了。
“殿下?!是出什么事了?”
成喜终于追过来,停在马车前,踌躇发问。
赵钰染反手用袖子再抹了一把脸,撑着膝盖从地毯上站起来,端正坐好。
“无事,到肃王府。”她声音还带着悲伤后的沙哑,内里却带着股凉意。
成喜张了张嘴,想要告诉她徐夫人去了,但到底没说出来,直接吩咐赶车的侍卫往肃王府去。他跳上车辕,一路上频频回头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他们太子殿下到底怎么了,在她跑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她脸色,惨白得近乎透明,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。
究竟是怎么了?
成喜想不明白,赵钰染在马车里又想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