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,告退后就离开公主府。
惠娴的心腹使女上前来给她捶腿,小声说:“那边又差人过来,还是暗中在打探为什么先前那个侍卫就死了,估计没信公主您的说辞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查,信又如何,不信又如何。见不得光的东西,能耐我何!”
惠娴嘲讽一笑。
那些人不过同样也是棋子,棋子就该有点自知之明。
在惠娴满不在乎对方的时候,那边的人亦对她有些忍无可忍。
远在南边的老者跟前还站着上回的男子,神色极难看,激动地说:“她到现在才露出野心来!分明就是想自己控制一切,当初就说不该跟她合作,到底是那个宫里出来的人,如今是应了这句话!”
老者一开始一言不发,在他来来回回的抱怨后,神色渐渐变得不好。
那人又再道:“不能让她觉得万事都得她!我们该告诉公子真相了!”
“闭嘴!”老者忽然打断,目光凌冽,“此事再议,不到那个时刻,还是谨慎。”
“可是!”
中年男子嘴唇都气成青色,想要据理力争。
老者这才长叹一声,说:“我们手上还有棋子,我们能逼着她再继续配合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