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赵钰染身子大好,因为戒严沉寂的京城如死水复苏,上街的人渐渐多了。认识的,不认识的,迎面见着都会微微一笑,阴霾散去的那种愉悦,友好的传染。
这些事情,是谷天瑞来东宫给赵钰染问安时说的。
“连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说,要是京城百姓天天都这样,他们连巡逻都省了,哪里还会有找茬危害治安的。”
谷天瑞说这话时,一手托着茶碗,嘴角往上扬,也是十分高兴的样子。
赵钰染一手托腮,金冠上的穗子垂在耳后,随意温和。
“这么说,那五城兵马司是不是要谢谢我。不是我病了戒严,百姓可不知自由贵。”
太子也有脸皮厚的时候,谷天瑞被逗笑了,少年人连眉宇都是飞扬的,附和道:“对,托了殿下的福。”
赵钰染跟着就扑哧笑出声。
自从被谷天瑞知道她和宋铭铮的关系后,她在他跟前就更加放松了,似乎又恢复到自小长大那种亲密无间,让她觉得很轻松。
她笑着,谷天瑞突然把茶放下,正了脸色说:“殿下,臣马上要大婚了,日子定下来,在十月二十八。”
笑着的赵钰染愣了愣,是有些错愕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