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运转困难的时候,他帮了不少诶?而且没有乘火打劫呢。”
“你说他没要股权啊?他瞄中俞董了,钱当投名状,为表忠心,肯定不要的呀。”
“就是就是,可别觉得帅啊,皮下一肚子坏水,精着呢,表面上说不要,实际上隔三差五就来公司,那架势好像环宇已经是他的了一样,明明什么也没干。他当年也就给了两千万吧?现在咱公司都市值多少了?俞董身家又多少?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跟你们讲哦,就因为他天天撒泼,秘书部的姐妹们连裙子都不能穿呢……”
昨天到底是睡晚了。
江柏坐在会客处已经连打了三个哈欠,又打完一个,把棒棒糖放回嘴里,江柏顺手揉了两圈眼睛,然后困没型地脑袋一偏。
宽领的灰色毛衣顺着他的动作向下滑,露出白皙好看的脖颈侧面曲线,江柏没在意,只看着会议室内的俞陆。
这人一向惜字如金,即便工作的时候也是如此。旁人说一堆才能见他开一次口,且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,很难从他脸上揣测到他在想什么。
所以下属们只能尽可能阐述完整自己的思路,并为此不断做好提前准备。可即便如此,也时常会被俞陆突然开口的提问正中意想不到的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