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把光阴浪费在这些汲汲营营之辈上。”
虞衡已然猜到苏熙日后打算走孤臣路线,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“同年”之情。更何况,还有更重要的一轮殿试未考,虽是同年,进士和同进士那可是天差地别。
给如夫人洗脚,赐同进士出身。
同进士类比如夫人,地位尴尬,做官做到三品便到顶,算是职场天花板。
苏熙一身傲骨,虽然面上谦虚温和,实际上,虞衡觉得他应该是所有人中最傲的那个。
即便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优等生傲气的展平旌,论起傲气来怕是都不如苏熙。这两人一个傲在表面,一个傲在骨子里,即便打断他的筋骨,他也能有不屈的脊梁。
这样的人,虞衡当然愿意相信他。
另一边,沈长安和沈长宁这对难兄难弟好不容易摆脱了家中一应长辈的念叨,逃命似的奔进了靖安侯府。
见了虞衡,这哥俩就开始控诉虞衡的不厚道,“你可把我们给害苦了!自打你中了县案首的消息传出来,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。爹娘和祖母坚定地认为你能做到的事我们也行,夫子也觉得他能和王夫子来一较高下,成天压着我们念书,我们藏的那些话本蛐蛐儿和斗鸡,全都被收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