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从火锅店里走出来后的记忆,都糊成浆糊了,俞鹿张了张嘴,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沈秋弦微微眯起了眼,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:“你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头有些疼……完全不记得了。”
沈秋弦垂下了眼:“是吗。”
半年前,“那件事”发生后,其实,沈秋弦也有怀疑过,俞鹿会不会是喝醉酒了就不记得事的那类人。
就像现在,她似乎根本就不记得,自己喝醉后,有多恶劣。
但如果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,之后突然冷落他五个月,又说不过去。
从小到大,俞鹿先热后冷的做派,沈秋弦不止见过一次。
她对异性的兴趣,都是一阵阵的。
当她从一个男生的身上汲取够了新鲜感,不再需要那个人时,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不再给那个男生任何机会去纠缠自己。
就是俗称的——爽完了,就提起裤子走人。
如果这就是真相,沈秋弦真的不知道该哭该笑。
到底该为“在俞鹿眼里,从弟弟升级为了追求者”而高兴,还是为了“在她眼里,自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