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。
“至于其余的事,我们夫妇都可以商量。”西念琴柔声道,说着再次转过身来,双手枕在头下,静静看着头顶的帷幔。
“我想,我们欠江晓风一个未来。”孙春蕊沉默良久,终于柔声道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我,他不会被他师父逐出师门,连水云谷都回不了。如今他落得一无所有,我真的替他难过。”孙春蕊幽幽道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补偿他?”西念琴柔声问。
“我想,我们可以办个医道堂,广招学徒,教授他们岐黄之术,培育人才。正如今日酒宴上众人所说的,为川蜀百姓造福。”
西念琴不解:“这与江晓风有什么关系?”
孙春蕊柔声道:“你我平日里俗事繁多,无法专心这事,但若有江晓风在,就不同了。我们可以把这医道堂交给他去打理。”
西念琴眼睛亮了亮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我们的确亏欠他许多,若不是当初我修书求师父帮忙解除‘情花血咒’之毒,他也不会来到金刀峡,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了。但你想,他会愿意帮我们打理医道堂吗?”
孙春蕊道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,何况江晓风他精通医道,我想,他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