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重新为小玉台补办了寿宴。
正是,宾客如云,贺礼如山;席上,是数不清的珍味佳肴,陈年美酒,宴席间更是粉鬓青裙,舞影翩跹;人人的身旁都是丝竹管弦,洋洋盈耳。宾客们皆觥筹交错,醉眼酣畅。
宴席接近尾声,见宾客们皆酣畅淋漓,心满意足。
西念琴和孙春蕊坐上主人席上,婢女们立刻倒了两杯酒水来,西念琴和孙春蕊双双捧起了酒杯,向众人敬酒:“有劳各位赏脸前来为犬儿祝寿,西某与内子均万分感激,我和内子代表金刀峡敬各位一杯。”
孙春蕊也道:“敬各位一杯。”
众人连忙纷纷回敬道:“庄主和夫人太客气了……”
“是啊,庄主与夫人以如此贵宾之礼相待,应该是我们说感激才是……”
“我也敬庄主和夫人一杯……”
孙春蕊和西念琴相视一笑,众人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不断有婢女送上美酒来。
一虬须大汉突然起身叹道:“庄主,这到底是什么酒,我魏青衣一生竟从未喝过如此美酒,只怕今日喝过这酒,以后喝不惯别的酒了,可怎么是好?”
众人闻言,均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