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好像真的像个玻璃娃娃一样,精致却没有生气,血液被抽干,身体渐渐透明,我快要抓不住你了。”
听着段垣的描述卫紫开始流泪,原来不是出轨,是他太在乎我了。
“不会的。”温柔地抚摸男人的脸庞。
“会的!我真的看到你要走了,你回头对我冷笑,嘲笑我的无耻下流,对我说这是对我的惩罚,我一辈子也不配得到你!”段垣痛苦地将脸埋在卫紫手心里,“我求求你了,我不在乎孩子,我只在乎你!我只想要你!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?”
“那我们去看医生,看医生怎么说好么?堕胎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段垣又像突然惊醒,是的,堕胎也是一种对身体的伤害,“都是我!都是我!都怪我!我为什么每次这么混蛋!非要让你受伤!我就不该活着!我该去死的!”
神情恍惚的段垣朝向厨房走去,眼神空洞,嘴里呢喃“我该去死”,卫紫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慌忙抱起精神不太正常的段垣,恳求他清醒过来,拖着他别往“悬崖”走去,又艰难地够着电话机拨向家庭医生。
等待也是漫长的,除了生小孩那次,就是这次,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等到医生来一针镇定剂缓住了魔怔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