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那儿,总得说一声吧!”看不惯他这个闷葫芦的样子,封爵压制不住地烦躁起来,又过了一会儿,才问“我姑姑怎么突然来锦州了?”
就在封爵的耐心即将耗尽的一刻,视线里的人终于再度开口了,“来参加一个画展。”
这一句之后就没了。
又是半天不吭声。
好像他这个大活人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封爵心里顿时火星子噼里啪啦一蹿两米高!
医生又没说一定会出现最坏的情况,这特么才哪儿到哪儿啊!
他们可都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,七年前,六年前都过来了,何况是现在!
一上来就哭丧着个逼脸,后面的日子还过不过了?
封爵是真心受不了他这个鬼样子!
想骂吧,又张不开嘴!
一肚子的火气在五脏六腑烧啊烧,烧得他心眼里直发毛,收了打火机,走过去靠着墙壁冷静了会儿,他开始转移话题,“该不会,我姑姑发现你有人了,特意跑回来看儿媳妇的吧!”
没想到还真的管用,这人马上就有反应了。
只不过,这冷得能把人冻死的眼神是怎么回事?
温宴礼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