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脸更加愤怒。
魏宁和惨白着脸,似笑非笑瞥一眼高个男人:“我也想问阁下的弟弟,我犯了什么错,导致你弟弟上岸就下毒手?”
论柔弱,当了半辈子药罐的魏宁和更柔弱。
船夫不由愣住,这小兄弟说的有理,确实是矮个男人方才确实碰了这小兄弟,怎么看,都是“仙人”无理在先。
船夫仔细审查这对刚从河对岸过来的两兄弟,目光望向魏宁和和苏隽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媳妇梦里说的兄弟,更像是魏宁和这对。
媳妇儿说,弟弟身子骨非常虚弱,非常非常虚弱,河对岸过来的这弟弟虽说瞧着也是体弱之人,可惨叫声却……声如洪钟。
为免认错人,船夫又仔细听了听惨叫声,慢慢察觉出不对劲了,叫了如此长的时间,居然还中气十足,挣扎之间显露的力气,莫说常年卧病在床之人,就是壮年男子都不一定有他强壮……难道是邪魔假冒的?
魏宁和虚弱地朝船夫笑了笑,传音道:“老人家,这两兄弟心怀不轨,为避免等会儿误伤,不如您先离去吧。”
船夫听到脑海里的传音,蓦的瞪大眼,心底的天平彻底倒向魏宁和。
这孩子,自己都难受成这样子了,还一心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