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宁和放下杯子,轻轻笑了:“为了唐夫人,就将她制作成尸傀,死都不得安生?”
马虎叹息,谁知道呢。
但听琴死活不配合,他们又能怎么办呢?
就在昨天夜里,唐夫人又发作一次。
深更半夜,不知怎么就挣脱了绳索,差点咬死一个弟子。
若非有大师兄,他们尸身都凉了。
只是,大师兄也没有将唐夫人度化,只用狗血浸透的麻绳将她捆住,可唐夫人已是法力不小的尸傀,狗血绳子能有多大用?
今夜怕是要再闹腾一场。
魏宁和忍不住拨弄起头发,漫不经心道:“闹就闹吧,不逼一把,怎么能知道真相呢?”
马虎干笑,下意识看向大师兄。
苏隽颔首,言简意赅:“等。”
果然当天夜里,月上中天之际,庭院中传出唐夫人尖利的嘶吼。
堡外墙角,更夫手一抖丢了锣鼓,连滚带爬离开唐家堡,惊慌道:“鬼呀!!!”
魏宁和正用着宵夜,听声让人将点心桌子抬到外面,顺带着,又吩咐人将听琴从柴房里提了出来。
听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,脸上带着死灰般的哀色,她看向以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