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的小鬼苦着脸道。
魏宁和捂着胸口喘了口气,眯起眼睛。
伸出右掌,一抹精纯的鬼气氤氲。
正要打出,忽见忘川河另一边,一道灼目的金色剑芒刮来。
剑芒出现霎那,魏宁和果断收了手,底下抬轿小鬼不明所以,僵硬地站着。
然后就看见,方才还凶残嚣张的水鬼,手臂被剑芒齐整截去,断口处发出滋滋响声,像是被摁在铁烙上。
水鬼嚎哭得叫人心底发毛,抬轿小鬼颤巍巍的转头就想逃跑,可一想到能不能逃得走另说,轿子上坐着的这位也是惹不得的魔头。于是只得两股战战,却仍然老老实实抬轿子。
转眼间,爬上岸的怨鬼连滚带爬扎回水底,恨不得钻得越深越好。
高高翻涌的忘川河继续向前流淌,仿佛刚才的不愉快未曾发生。它只是一条平凡无奇的无辜河流。
桥上清理干净了,对面走来一位白衣翩然的男子,如墨的长发简单束着,手里拿一把金光湛湛的宝剑,周身隐有金龙围绕。
魏宁和收回手,看向来人,立刻眉开眼笑:“苏隽你可算来了!”
苏隽看似稳步行走,实则脚下速度不慢,两个呼吸功夫便来到魏宁和面前,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