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家堡朱红大门“嘎吱”一推开,正对门的老树就哗啦啦地响,阴风倒灌。
魏宁和猝不及防之下,魂魄差点被吹出躯壳。
苏隽见状,当即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鹤氅裘,披到她身上,系好带子。
魏宁和小巧的脸埋在雪白大氅里,显得十分乖巧:“这一趟来对了,唐家堡阴气超标,瞧这天气,冷的跟棺材一样。”
秋羽在旁边听病秧子一本正经说胡话,翻了个大白眼,忍不住怼她:“说的好像你躺过似的。”
“还真躺过。”魏宁和转过头朝他眨眨眼:“不止躺过,还躺过不止一次哦。要说这世上最冷的地方,肯定是棺材。秋羽,你知道哪种棺材躺着最难受么?”
“哪一种?”
“幕天席地。死在野外无人问津,眼睁睁看自己尸骨慢慢腐烂,被大雨浸泡,被阳光暴晒,被野狗和蛆虫啃咬——”
苏隽皱眉,握着魏宁和的手微微用力:“阿宁,莫胡说……”
“没胡说,都是真的。”察觉苏隽身上气压越来越低,深感不妙,魏宁和吐吐舌头,向秋羽睨一眼:“下次再跟你说。”
“为什么不一次性嗷——”秋羽说着,脸突然抽搐着看向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