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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宁和嫌弃地瞥他一眼,手掌拂过蜡烛,拨回原本半死不活的样子:“好好的烛火,让你一碰就不生动了。”拿起剪刀耐心救活它,但是显然,蜡烛受不住她身上散发的阴气,火焰又暗了一分。
苏隽不再动,只盘腿坐在她旁边,认真盯着越来越暗的蜡烛,思索着说:“既想要烛火烧不尽又吹不灭,还想要烛火保持本性,不是没有法子。”
魏宁和眼睫扇了扇,跟上他未尽之言:“就是残忍了些。用魂魄做灯芯,再用个镇魂阵将魂魄压在灯罩里,这样灯是不灭了,但里面的魂魄时刻遭受火焰炙烤,灯亮得越久,魂魄就越痛苦。然而这样的烛火也不是最完美的,它看着漂亮,却冷冰冰的没有温度,离得近了,反而凉飕飕的怨气缭绕,长久相伴怕是对持灯人也不利。要说最完美的灯,合该是婉儿灯。”
婉儿灯,得是心甘情愿困在方寸大的灯罩里,忍受痛苦化作灯芯,只愿长久陪在挚爱之人身边。这样的快乐,远可以抵消掉漫长的寂寥与痛苦。
苏隽沉默片刻,定定地看着魏宁和:“你想要?”
“嗯,还好——”
就见苏隽当即下床,魏宁和回过神来依譁,手一抖差点剪断灯芯,一把拉住他胳膊,不可思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