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那个位置,应当是手气不好又输了牌,脸色很臭。
陆晋河双手握拳,脸上冷硬没有一丝表情。他走到门口一脚将门踹开,门板直接被踹的往里面倒下去,压在了刘昌富的身上。
打牌的几个人吓得从凳子上站起来,尤其是看到站在门外的陆晋河之后,一个二个脸都吓白了。
陆晋河第一次打刘昌富的时候,他们看到过,那几脚几拳头下去,能要人半条命。
刘昌富那次挨了打,足足在家里躺了两天才出门。
这一次他们特地换了个地方打牌,以为陆晋河不可能找得到,没想到这瘟神还是找上门了。
只有刘昌富一个人背对着门口,没有看到陆晋河,嘴里骂骂咧咧:“他娘的这门怎么回事,什么破地方,门都坏成这样了也不修,老子——”
他转过身,在看到陆晋河之后吓得没说出话来。
刘昌富想跑,被陆晋河一把揪住了衣领。然后一拳拳地往他身上招呼,拳拳到肉,再一把抓住刘昌富的胳膊,脚踩在他的胸口,目光如同狼一般盯着他看。
“我说过,你要是还敢再打我姐,我就废了你的胳膊。”
刘昌富吓得屁滚尿流,哭爹喊娘,连连求饶:“小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