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站在一起的时候,又有种再怎么也是自家人,总比外人靠谱的想法。
这种心思,自然不好说给女儿听。赵延顺嘴说出来后,顿时察觉到不对劲了,又描补道,“那一日事从权急,该封口的,朕都已经嘱咐过了。势必不会牵连到武安侯府,你尽管安心就是。”
一荣俱荣、一辱俱辱的道理,赵延比谁都懂。碍于谢云珠的清誉,阿梨的身世,不可能公之于众,那武安侯府的荣耀、武安侯府的门第,就决定了阿梨的体面。
赵延就算再不喜欢武安侯府,都不会动武安侯府一个手指。这和苏家是同一个道理。
相反,他非但不会动这两家,日后还会继续施恩。
阿梨听了这话,安心了些,轻道,“我替夫君谢——”说到这里,话语一顿,她原想说“谢过陛下的恩典”,但又觉得这样会不会不好,顿了顿,便含糊道,“谢过您。”
赵延倒没察觉到阿梨那点小心思,女孩儿的心思太细腻了,他虽竭力去亲近女儿,可他到底是个男子,粗枝大叶惯了的,只点点头。转而又说起了旁的事,小心翼翼问,“当年的事情,你想听爹爹说吗?”
阿梨闻言一愣,认真看着皇帝,点点头,道,“我想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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