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梨只是笑,然后道。“快别夸她了,如今阖府上下都夸她,美得她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。”
岁岁听出阿娘笑自己,却不舍得同娘耍小性子,去抱娘的脖子,哼哼唧唧娇气得很。
云润怀着孩子,看得眼睛都亮了,满眼的羡慕。
香婉是自由身,能出府很正常,但云润却还在侯府,出府自然要有主子点头,但阿梨也不愿意想那些,懒得去揣测其它的,只同两人叙着旧。
过了个把时辰,嬷嬷敲门进来了,递了安神药过来。
阿梨挺怕吃药的,但病了又不能不吃,接过去,闭着眼一口喝个精光,又往嘴里塞了颗蜜饯。
她这动作行云流水,在吃药方面,完完全全学了母亲的岁岁眨着大眼睛,一副“娘太厉害了”的佩服神色,看得众人直笑。
香婉却有些担心,“您不舒服?”
阿梨只笑笑道,“没什么大碍,嗓子有些疼罢了。”
这症状听上去像风寒,香婉和云润也没生疑,又坐了会儿,怕阿梨一直撑着接待她们,便起身要告辞。
香婉瞧了眼云润,却是先出去了。
云润犹犹豫豫地,一副不敢开口的模样,看得阿梨都替她着急,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