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了过去。
见那婆子没了动静,一人从窗户跳了进来,回身关窗。
屋内点了盏油灯, 豆大的火苗照亮外室,莹莹的光, 照出男人冷白的面颊, 眉眼桀骜, 鼻梁挺直, 仿佛这夜探闺房的事, 在他看来, 只是寻常的走亲访友。
男人径直入了内室, 悄无声息来到榻边,整洁雅致的闺房内,宽大的架子床上, 只依稀看得人一个小娘子的身影。
今日月色不算明亮,只淡淡的月光照进来,莹莹的月光,落在床上人白皙细腻的面颊。榻上人清浅的呼吸声,在寂静的夜色里,犹如一下一下砸在薛蛟的耳膜之上。
薛蛟单手扯下捂住口鼻的黑布,随手丢至一旁,抬手轻轻去碰榻上人的面颊,因怕惊动了榻上人,他动作很轻,几乎只是一触,便收回了手。
细腻温热的触感,让薛蛟心头蓦地一软,桀骜的眉眼,顿时柔和了下来。
他太久没有见过这样毫无戒备的阿梨了,她安安静静地沉睡着的模样,乖顺的模样,柔软得犹如枝头被拢在绿叶里的一簇粉白的梨花,惹人怜惜。
薛蛟来时心里那点因苏家拒亲的不虞,顿时烟消云散,只余满腔的柔情。
苏家不同意又如何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