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开门的声音,忙睁了眼,费劲要坐起来,沙哑粗糙的声音问,“二郎,怎的回来了?”
梁慎行将肉菜放在桌上,去扶母亲坐起来,边道,“先生告病,便放我们归家了。”
梁母这才放心点头,去握儿子的手,她是常做绣活的,指尖厚厚的茧。她殷切道,“你好好念书,别惦记娘。娘在家里好好的,什么都不缺,你姐姐几日便来看我一回,我好着呢。”
梁慎行俱点头应下,道,“儿子晓得。”
梁母又殷殷嘱咐了一番,无非便是叫他不要为了家里的事,误了科举之类的话。
梁慎行一一应下,梁母便赶他去书房温书了。
等儿子一走,梁母面上的笑,便落了下来,叹了口气。
她的二郎,学问本事,样样都好,只唯独一样,运势太差。县试府试,场场都是头名,那时候谁不羡慕他们梁家。
那时候二郎才几岁,便有好些人家要上门,同他们结亲。门槛都差点被踩破。
后来,二郎他爹病没了,好不容易熬了三年,还以为要熬出头了,结果婆母又没了,一拖就是六年。
从前人人赞她儿子是神童,出了这事后,人人都来笑她,说她儿子没这个运道,还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