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听主子的话的,虽脸红得不像话,还是一步一挪出去了。
云润出去后,阿梨便问香婉,“他们何时开始的?”
香婉笑着回话,“自打主子您随世子爷回苏州后,没几日,谷侍卫便来了一回,云润躲着不见。奴婢起初还以为是谷侍卫纠缠云润,要替她出面骂那不知好歹的登徒子,不曾想,云润拉着不让去。奴婢这才看出来了,云润也不是全无心思。”
阿梨听着,面上露出温柔的笑,等云润红着脸回来后,便叫她过来。
云润红着脸过去,立马解释道,“主子,我才没同那个木——谷侍卫有什么,先前在苏州送君山遇山匪那一次,他救我时,不小心弄破了我的衣裳,我都说了,不用他还,他非不听。他就只是来还衣裳的,其他的,什么都没有!”
说完,便发现主仆两个的眼神,都落在她怀里抱着的糕点盒子上,顿时哑口无言了。
阿梨到底顾忌小姑娘脸皮薄,收回视线,忍着笑点头,“嗯,我们云润说得是,什么都没有。”
又对香婉说,“你日后也不许提了。”
香婉憋着笑,也道,“是,奴婢不该编排云润同谷侍卫的,日后再不提了。”
这事便这么装聋作哑轻轻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