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不用说的。
阿梨从盒子里取了个素面细银镯。这是她第一回 伺候李玄后,第二日李玄叫人过来赏的。看了看,戴到了手腕上。银镯细细的,戴得时间久了,不如新镯子那般光泽明润,圈在细白的手腕上,显出点单薄来。
阿梨抿着唇温然笑了笑,手拢回宽大的袖子里,朝香婉颔首道,“其他的都收起来吧。”
香婉低眉顺眼应下,抱着盒子去了内室,片刻后,很快便出来了。
这时,一声锣鼓声从半开着的窗传了进来。
紧接着,便是影影绰绰、听得不那么清楚的唱戏声。
香婉脚一顿,下意识便朝阿梨看过去了。
阿梨侧耳听着那有些模糊的唱词,还未辩出唱的是哪折戏,便瞧见了香婉同云润担忧望着自己的眼神。
云润心思单纯,更是直接上前,啪的一下把窗户关个严严实实。
阿梨见两人这般反应,忍不住轻轻笑了,摇头道,“这是做什么,小心叫章嬷嬷瞧见了,该罚你们了。”
章嬷嬷一贯严苛,尤其对香婉和云润两个,云润尤其怕她。一听到章嬷嬷的名字,云润脸一白,嘴上却固执地小声道,“奴婢才不怕。嬷嬷要罚便罚就是了,奴婢皮糙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