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姨娘推脱,届时闹大了,耽误了世子的正事。”
后院插手前院的事,是李玄的大忌。即便是武安侯那样荒唐的人,也不会让妻妾干涉外务,更别提把规矩看得极重的李玄了。阿梨不敢小瞧了这事,该跪便跪,该领罚便领罚,也是她自己不警惕,着了道,怨不得旁人。
阿梨做了领罚的准备,却不想,李玄竟只是道,“我当什么事,叫你一上来便要跪。这事我知道了,你不必担心。这银子你——”
他还未说完,阿梨生怕他随口叫自己收下,赶忙道,“这银子世子收着吧,奴婢胆小,不敢收,怕睡不着觉。”
李玄听得失笑,头一回见人觉得银子烫手的,伸手去扶阿梨坐下,旋即道,“也好,都是些民脂民膏,来路不明,平白脏了你的手。你手里缺银子,自然有我,还用不着旁人来给。”
阿梨忙不迭点头,李玄见她方才吓得发白的脸色,渐渐红润起来,仿佛放下了心头大患,不由得露出个轻笑:换了旁人,怕是早想着如何瞒天过海,将这贿赂昧下了。
阿梨这样无害胆小的性子,没他照看着,怕是早被欺负死了。
他多偏心她几分,又有什么不对。
翌日,阿梨盯着李玄叫人送来的银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