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股开花”看来都不是左列口中的“苦刑”?看看四壁冰冷潮湿的地牢,兰允儿无力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兰炮灰啊兰炮灰,这才过了有多久啊?我的个天,你又成了阶下囚了?”
兰允儿用了很久才消化了所有的,最后干脆地坐到了自己今天晚上要住的邋遢床榻之上。
“吱吱吱!”
老鼠就在她坐定没几刻出现在她的眼前,兰允儿看那只老鼠,小嘴憋着,眉头更是难过的皱起。
“自由真好!”
提到自由二字,兰允儿不禁地又一叹,两手托着下巴,眼皮一眨一眨地盯着那动来动去的小东西,嘟弄着小嘴儿。
“我这过得还不如它呢?”
这越想难过的,这人就越没精神,这没精神,可会让小人看笑话,兰允儿可不想让自己成为笑话,深吸了一口气,提起了精神,强颜地笑笑。
“换个心情看这里,好像我还比那老鼠更过得好,至少这还有榻,还有食,还有……”
苦中作乐是不是也太过了呢?兰允儿不想继续表演,收拾了过胜的心情,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,她的小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“也不知道潘文渊他怎么样了?吃到药了吗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