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那是他能制止得了的人?
“她是,她父亲也是?”
严斌似乎并没有考虑更多的后果,一句话让兰允儿心里十分的不舒服,但是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,她清楚得很,所以,她并不准备攻击这个人,深吸了几口气,将自己的气息调平稳了些。
“她父亲?”
潘文渊笑笑。
“好像这源头要算起来,还得怪在将军的无情上!”
潘文渊的这话让严北希更显紧张,生怕他在这里将有些事揭出来,他这脸可就丢大了,所以他赶紧地大步走到了潘文渊地跟前,呵呵两声干笑算是陪罪。
“怎么给潘先生安一个座位呢?赶紧地,再安排一个座位!”
这倒是一个堵人嘴的好方法,潘文渊当然知道为何突然间成了上宾,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打人脸?怕是他也做不出来,只是安分了些地冲着那位恬当安排的医首笑笑,而这笑笑得严北希更心慌,眼尖的她看到座来了,赶紧地伸手客气地示意他坐下。
“谢了!”
潘文渊这会倒是客气,可是见这座位跟兰允儿的隔了一大截,立马就不悦了。
“把凳子挨我徒弟近些!”
这是他率性而为,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