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劲!”
李章元是行过军、打过仗的,自然对细节更注意些,听他的三字,严北希细细的辩那读书声。
“好像很被迫?”
是细听杂乱无章的声音里带着更多的是苦不堪言的不情愿,而就在两人分析的时候,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他们耳朵。
“嗯!不错,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第一课,也是唯一偏题大纲的课程内容,是为了让你们明白一些‘读书’自古就是一个古差事,但不是没有办法,只是人不愿意想,你们呢?不用想,我来帮你们想好,你们只要照做,我敢保证一个月后你们五个都是精英。”
兰允儿依旧认真中带着得意,听她说话,严北希便迈开脚步,直往那间偏室大门,正要推开微露一个缝隙的门时,又听兰允儿的说话。
“这‘头悬梁,锥刺股’都是你们耳熟能详的故事了,而它常用来形容一个人刻苦学习,这个短语背后其实有两个故事……”
兰允儿讲课的语速不快不慢,恬恬好,而她说的理倒还能说服人,门外听的严北希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很放心。
“这丫头……”
好奇永远害死猫!
“嗯?”
本不想打扰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