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?
她好好的一个大活人,怎么就叫蛊了?兰允儿没明白,摸索半天也无从解释的她想请教这说话的人,一扭头却恬好的碰上了前倾着邀马的严将军的正脸,交错的呼吸令两人同时呆滞,认真的看着对方,脑子都乱哄哄的,尽管如此,两个人也没有想过将视线、呼吸移开,只是盯着彼此,一句话不说。
“……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……”
有些时候唯美的片刻如烟火一般短暂,打更的声音将两人惊醒,再看一眼,两个不自觉的移开视线,严斌轻咳了一声,缓了紧张感,而兰允儿则懊恼得要死。
“我在干什么?”
想想刚才的入神,兰允儿乱成了团,一听身后的轻咳声,她更显拘谨,左右躲闪着视线,埋着脑袋瓜,指头搅着马毛,屏着呼吸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“兰家可有私医?”
驾马起行的严斌突然想起兰允儿的脚,脱口十分自然的关心。
私医?
“问这做什么?”
兰家从来不曾把她这个三小姐当回事,私医更是不可能为她看诊,她这位三小姐也算命贱,从不曾伤风感冒,就是受欺负的伤也是自愈,这会这位仁兄居然问她私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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