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紧张地望着可怜的兰允儿,现在的她并不知道状况,帮不上忙的他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可怜巴巴的她。
“该死的!”
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有多背呢?兰允儿也不知道,只是好半天的功夫才缓过了痛,发泄式地吐出了三个清楚的字,这字一出,跟前那纹丝不动的“铜墙铁壁”眼皮微微一沉,冰寒的轮廓更为明显。
“唉,我说,左大仙你是不是眼瞎了?墙壁你也不避开一下,拉我撞,你当我是铁做的头啊……”
忍了许久,兰允儿的痛缓了缓,虽还是很痛,但她知道这趟还有正事要做,再耽搁,黄花菜都要凉了,所以,她得起来,只是这起来哪那么容易,刚才那冲撞后的眩晕感还是非常的厉害,她单薄的身子骨无法正常的直立,她只能伸手借力。
“唉,左列,你在哪里啊?”
左右巡了一把,被左列丢掉的她感觉空落落的,一边擦眼睛上挂的泪,一边唤着躲在一边一直不敢吱声的左列。
“……”
回答?不回答?
左列很纠结地看了一眼冰山一角的严斌,张开的嘴最后在他冰冷的面容下生硬的闭上,再看向兰允儿时,他依旧是那“自求多福”的远观焦急眼神,瞧得冰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