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时光对于周醒来说可谓度日如年,皇甫文萱留下的酒很快就让这个意志薄弱的可怜虫消耗殆尽,他每天都过得痛不欲生,难受到无法忍受时甚至开始自残起来,他的胳膊被自己的指甲抠出了一条条深深的血印子,费聆文和华涪无奈只得把他的手脚反绑起来。
药物让周醒变成了一只惊恐的野兽,他的头发已经好多天没有洗了,身上出了很多汗,脸上、手上全都青筋暴起,瞳孔中还流淌着血泪,床铺周围的硬物上都被穆兰昕铺满了棉被,这是为了避免周醒因痛苦难忍而把头直接撞上墙壁,穆兰昕每天都会喂他吃几口东西,也似乎这有那几分钟,才能让他稍稍冷静下来。
周醒实在疼痛难忍时,华涪便会给他注射一支杜冷丁,这还是通过好友梅芝的帮助才弄到的,可是杜冷丁毕竟也是禁用药,不是长久之计,要想救周醒,还是得慢慢让他的毒瘾退去才是。
周醒整晚整晚地嚎叫,这使得所有人的作息时间也变得凌乱,这周最后一支杜冷丁注入了周醒的身体,他暴躁的情绪开始渐渐安静下来,直至昏睡过去……
“咚咚咚。”屋外的费聆文扣了扣房门,“教授。”
“就来。”华涪替周醒盖上了被子,又摸了摸他的额头,随后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