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它已经很久未曾枯竭了……”说到此处,她放低了声线,“这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的,跟我回咖啡馆吧,事已至此,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你们记得老陆临终前说的话吗?”金士梁跌跌撞撞有些站不稳,“老陆说他看到了一口井,会不会就是这个?刚才在墙上的那幅画里我还看到他了,他好像很难受……”
“那都是错乱的时间。”穆兰盺走上前去扶起了金士梁,“你们得相信我,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待的地方。”
无可奈何,四人只好跟着穆兰向前方金色的大门走去,穿过金色光芒的一瞬间,他们回到了咖啡馆的后厨房,五个人依次从柜子里爬了出来,进来那段旅程像是走了一个世纪,而回到原点却只花了几秒钟。穆兰盺把所有人请到了前厅,她在饮水机前接了几杯水,然后等待他们冷静地坐下来。
“你们,有读过这本书么?”她走到墙角的书架处,从最底层抽出了一本厚如字典但又破旧不堪的书。
“《相对论》?”金士梁第一个接过书,那是爱因斯坦最伟大的理论,金士梁出生的年代尚早,对物理也没有过多接触,他随意翻了几页便摇摇头,把书传给了费聆文。
因为来时蒋婕提起过它,费聆文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