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石阶很宽,大约有四米,两旁没有扶手,只有高高的石墙,他不时的向石墙边靠去,一手扶者老陆的胳膊,一手扶着墙,他身体硬朗的很,在巴黎生活的三十年每天都过的很有规律,别说是大病了,就算感冒发热也是很少的。还没走到石梯中间,他便觉得全身发麻,眼前一片漆黑,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,一瞬间,好像失去了意识……
“你怎么了?”边上的老陆一把抓住他,要不是他反应快,金士梁恐怕就摔下楼梯去了。
“老金你怎么了,要不要紧?”看到身旁的老金突然间站不稳,陆岷有些害怕,立刻扶住他的肩膀。
“慢点慢点,不急”陆岷有些无奈,“先在这儿坐坐吧,是不是刚才里面里坐久了,空气不太好。”他边说边扶着一旁的老金就地坐下来。此时他们才走了石阶的一半,路面就在他们头顶不远处。站在这里已经能看到外面的天空了,不过令陆岷有些费解的是,下午四点多的天色竟像晚上七八点一样昏暗。咖啡厅的服务员此时正在里面,并没有看到他们。
“我下去给你拿杯水吧。”陆岷焦急地说。
“不用,没什么事。”
“你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“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