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队的平弈秋被习喻他们送了回去。
舒时和钟如季刚从酒店回来,方才还在聊平弈秋,这会儿便看见真人出现在了家门口。
平弈秋倚着墙,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,一脸郁闷。
直到他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,朝声源望了眼,瞧见那头的两人。
“钟哥。”平弈秋很久没叫过这两个字了,出声那一刻竟然有点难过。
更让他想哭的是,舒时和钟如季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。
钟如季还没离开任务区的那段时间,平弈秋几乎没见他真正开心过。
像周夕歌说的,丢了两个朋友,当初走的人是舒时,钟如季也跟着去了。似乎只有在舒时身边,钟如季才会完整。
“嗯。”钟如季应了一声,随意且自然,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。
平弈秋鼻尖泛酸,看向舒时,带着微末的鼻音叫了声:“舒时。”
舒时也应:“在呢。”
“你不知道,那个鉴定任务多变态,我都觉得我快出不来了。”平弈秋抱怨着,揉了揉发红的眼睛。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舒时没忍住揉揉他的头发,挺软。
“嗯。”平弈秋乖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