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地嗅到不一样的气息:“问这个干嘛?”
郑祝司道:“过不久你就知道了。”
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,钟如季拿起手机,滑了接听。
换作平时,周夕歌有脾气早撒了,但她此刻只在心里庆幸,好歹这人还愿意接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钟如季问。
“怎么了,我也想知道怎么了,舒时什么情况?”周夕歌快步往别墅外走。
那头沉默了几秒才说:“回去了。”
周夕歌步子慢下来,她叉着腰推了推额发,左思右想都没琢磨出什么话适合说。
“你在外面?”
“在,你没吃晚饭吧,要不要我带点东西?”周夕歌道。
“嗯,带点酒吧。”钟如季望了眼冰箱。
原先他房里会放酒,现在屋里的饮品只有酸奶。
周夕歌斟酌了下,皱着眉同意:“好,但你少喝点,对胃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钟如季道,“我挂了?”
周夕歌心情复杂道:“挂吧。”
没听钟如季怼人,她还怪不习惯的。
啧,这都什么事啊。
钟如季搁下手机,按开床头柜上的台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