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咖啡被完完整整地解决光,本着“有事再说”的想法,俞宴是不准备把自己想的事告诉他们的,可羁渊的用法已经坦白出去了,他要是不提前说点什么,平弈秋怕是会追着钟如季问,怎么少让其他人选择羁渊。
如果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倒还好,问问也无妨,可若确实如他料想那般,问题就很有些大了。
俞宴纠结许久,总算放下杯子开口道:“有件事我想跟你们……”
瓷杯碰到茶几的清脆声响与开门声完美重合,平弈秋朝门口望,郑祝司偏头问:“嗯?怎么不说了?”
俞宴闭眼吐了口气。
说个鬼,晚了。
舒时吹了会儿风,没那么热了,不过脸上还粉扑扑的。
别墅里也开了暖气,他进来后便将沾了雨的大衣脱下,搭在左手臂弯。
平弈秋一眼就望见了黑色的手环,笑容一秒僵住。
俞宴见他这幅表情,立刻调头去看,只见钟如季握着舒时右腕,恰恰遮住了手环该在的位置。
“你别牵我,快上去洗澡换衣服。”舒时动了动手。
“一起。”钟如季说,目光扫向平弈秋。
平弈秋太清楚这眼神的意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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